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是连那点仅剩的稀薄氧气都已经被挤干净了。
他在等着,等什么,成祖不知道。
就算她认出来又怎样,那场枪杀车祸让他哥哥变成了傻子,让他右手再也不能拿枪,让本就不富裕的成家变得雪上加霜,让他养父母绝望烧炭自杀,她已经不记得了,她不记得他了。
白亦行望着他的鼻尖,不输白男慑人眼球的高挺峻拔,却也是绝无挑剔的规整,他的嘴唇,不同于大多数白男嘴部肌肉发达,饱满挺翘,反而厚度和宽度比例适中削弱薄唇与生俱来的刻薄感。
她的视线继续游弋至下,她忽然想起课堂上教授开玩笑说的那句:眼睛是传达性感最重要的器官。白亦行勾起嘴角,看向他的下颌,一点青的胡茬渣滓点缀在精致锋利的下巴边缘,她好像陷入某个回忆旋涡当中——女人在高/潮的时候通常会感到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