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皮靴的主人像是踩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用力往里左右一凿,然后迅速拔出来。
“哇”,饶是平日健壮如牛的女人也吐出一大口血来。女人断断续续地求饶,她每发一个音,都在撕裂喉咙里的伤口,说话和含着棉花似的囫囵不清。
“求您看在我前线…死去丈夫的份儿上….求您了….”
“既然这样,不如去前线当洗衣工吧。”
他不杀女人,但有很多种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比如和那些苏俄战俘一样,在零下叁十度的低温里,搓洗冻成冰块的衣服,因缺衣少食,对所有经过的人摇尾乞怜,最后在暴风雪里冻成一个个雕塑。
背后是女人的哀嚎声。
年轻指挥官没再看那人一眼,只是径直进了木屋。
女孩像风里摇摇欲坠的树叶,他想要触碰她的肩膀,却在半空停住了。
“我们一起搬去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