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间,白鸽大脑有几秒近乎失灵。
她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排斥还是怎么,目光很不适应的定格在人没有一点黑头的鼻梁上,语气都还懵着——
“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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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眼神躲闪,明显在“害羞”的神色表情,对谢远而言早司空见惯。不过他还算有绅士风度道了句“在医院”,颀高的身板微微错开些,留给白鸽反应时间。
人终于离她远了些,白鸽初醒的大脑才渐显清明。
不过,这里的医院和她所熟悉的医院有些不一样。单人单间的病房,内部家居摆设一应俱全,另有一名穿着蓝色工服的护工专门等在一旁。
如果不是鼻翼隐隐的消毒水味道,还有她身侧挂着的点滴,白鸽差点以为自己在哪个星级酒店里。
在这里住一晚,得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