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我买了台很贵的手机,从此之后我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自己焦虑的是怕把手机弄丢了,后来才意识到那坨金属本身就是我的焦虑来源。
它像条智能狗绳一样拴住我,左右着我的一举一动。
G看到我那个崭新的电子设备,表示出一丝担忧。那段时间她总是欲言又止地看看我,又看看我的腰。
“……你没有做什么交易吧?对吧?”终于在某次我们一起清点库存的时候,G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其实她指的是嘎腰子,但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愣在货架前支支吾吾,反倒坐实了她的猜测。
与恶魔签订契约,用灵魂分期付款,又何尝不是一种交易呢。
取代补习班的是三个人的约会。通常周六下午四点我从便利店打完工,就要赶到远在郊区商场里的奶昔店,在那里接受白雪的补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