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师姐摊开的手心那刻,祝余眨巴了下眼,怀疑道:“是不是伸错手了?受伤的其实是另外一只手?
扶钦指着崔淮手心那点破了皮的红印,不满道:“师弟你身为医者,怎么能如此粗心,伤口不就在这儿吗?”
祝余没控制住翻了个白眼,方才的诸多思虑烟消云散:“你要是再来晚一点,这伤口怕不是都要愈合了!”
崔淮被硬拉着过来,已然非常尴尬了,现在遭师弟这么一打趣,更是羞耻地要把手收回来。
要知道她从前被剑捅个对穿,都不喊一声痛,自己找点丹药吃吃,硬挺几日就自愈了,如今破点皮却大张旗鼓、四处叫嚷着要看医修。
若她只是崔淮就算了,但宴池那小子在秘境外一定能看得见,说不定心里正偷偷嘲笑她。
呜呼哀哉,她拽了一辈子,结果晚节不保!
崔淮努力把手往回收,但扶钦拉着她的袖子往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