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耘也提高了音量,“赵楚月,你能不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们生下来孩子根本不可能会健康,它可能会有各种各样无法治愈的遗传病,它要被病痛折磨一辈子!就算真的没有病,它又该怎么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它的父母是……是亲兄妹,你要让其他人怎么看待它?!”
“这种事情只要想总会有办法的,你也说过了,这是一条命啊。”她急切地从地上爬起来,贴着赵楚耘的大腿再度坐下,双手紧握着他的手。
“如果换做是任何人,我都不会在乎的,可这是我和你的孩子,这是我们两个的孩子,它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五个月了,你对它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丁点感情吗?”
感情?
赵楚耘简直想笑,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在质问他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