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让盛子琛变得激动起来,提高了嗓门,强调道:“我与柳安雅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想过别的女人,所以我没做对不起她的事!”
“那夏晚晚是怎么回事?”
盛子琛没想到会突然听到夏晚晚的名字,先是愣住,而后错开视线,说:“晚晚她不一样。”
呵,有什么不一样的,追究其本质,就是吃着碗里的,又瞧着锅里的。
景司寒挺不屑这种作风,弯起嘴角,声音中带着轻轻的嘲讽:“大家都是男人,你就不用故意美化你的行径了,这么说吧,柳安雅现在是好还是坏,都与你没有关系,你没资格插手她的生活。”
很明显,景司寒就是在和稀泥。
他的态度让盛子琛眯起眼,声音也变得犀利起来:“没想到,景先生竟然是个是非不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