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诸神的面容是和自身的心境有关，如果是幼年的心态，那么这个神灵就会呈现出年幼的面貌。如果是朝气蓬勃的心态，则一定是年轻人的面貌；而一旦心态苍老，那么这个神灵一定会呈现出老年人的样貌。
相由心生的景况，在神灵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气的面容变化，一定是和他参悟了什么道理有关。出于对友人的关心，凌云便多问了一句。
谁知一气只是笑了笑，岔开话题说道：“不知道道兄这一行收获如何？”
明显看出一气不想多说，不知道是一气参悟大道出了什么问题，凌云也不便多问。既然他不想说，凌云也就不去多做过问，转而说起来自己这近万年来的经历和收获。
凌云隐去了重要的事物，还有不方便说起的东西，将这近万年来经历的事情，还有修行的心得，与一气大致分说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