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随他走出了房,“奴实在急得慌, 想解手,您能不能等等奴?”
楚岚知他今夜从头到尾都在守着, 挥挥手由他去了。
他站在外面的栏杆处望着, 远远瞧见那位指点过他的先生形容猥琐,抱着女人的模样令人恶心,记起这人在学生面前也是严肃周正的,一到私底下仍是当着学生的面, 却露出这种獐头鼠目的面目来。
瞧之心生嫌恶。
这世上的人皆是这般吗?个个都喜欢粉饰太平,守着一条条并无用处的规矩活着, 守到连自己是什么都忘了,便会慢慢裸.露出自己肮脏的内里。
都是这样?他垂目想着。
并不,也不全是。
有一个人,一遇见他便展露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近乎毫无保留。
她明确地告诉他想要什么,要他去替她换来,还妄图用一些手段心思换他几次白白的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