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纯佑听了却是许久都未能言语,直到叶轻把脸凑到他的边上,问:“高兴么?你要登基了!”
“高兴!”李纯佑的手抚过叶轻的红衣,却是一手的血,他兄弟的血,他知道叶轻不懂。
他不知道一被子只爱一个男人的人该怎么当这个西夏王,他不知道哪里去找下一个西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