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小时候,在北边关,我和大哥、三哥闯过狼窝,被群狼追赶,大哥被狼王咬了屁股。”
黎昭哭笑不得,“我还听说你拔过老虎的胡须呢。”
“是拔过,那是一只快要被驯化的老虎,我拔它胡须,是想让它知道,住金丝笼,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任人宰割。”
“那后来呢?老虎被驯化了吗?”
“人各有志,野兽也是,左右不得。”齐容与喘匀气儿,稍稍直起腰,勾着黎昭的腿弯朝稀稀落落的农户走去。
因着两人面孔陌生,途经几户人家均被拒之门外,最后还是一位好心的婆婆“收留”了他们。
简陋的小院,炊烟袅袅,婆婆端上毛豆炖肉,搭配米饭,香气四溢。
齐容与比黎昭食量大,闷头吃了两碗,抬头迎上婆婆苍老的笑颜。
“小伙子,还吃不?”
青年朗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