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吧,”他轻飘飘地回了句,目光扫过窗外正在张灯结彩的庭院,淡淡地说了句:“Frank,年后,你去香港子公司,我有事情要你做。”
“……”对方重重地吸了口气,仿佛在隐忍着什么,“好,但是我劝你一句,你帮鄢以衡摆平的事太多,现在又这么帮鄢鼎,万银内部也会有人不满。”
关铭健轻蔑地笑了声,从大厅铜镜的一角里,看见了她的倒影,他清淡地说了句,“随他们去吧,我不在乎。”
他挂断电话的速度很快,抬头时面上已经换了副温和的表情,他看向妻子眼下淡淡的乌青,微微拧起眉,起身拥住她的身体,“怎么看上去有点憔悴?是不是我昨天喝醉之后吵到你?”
“……还好,”她摇了摇头,佯装揉眼睛,挡住了游离的视线和僵硬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