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是个聪明人,眼观鼻、鼻观心,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看的东西不看,拾掇好后马上离开房间。
等人走后,晏邈开始宽衣解带,秦疏桐听到窸窣之声,猛地回头。晏邈泰然自若地在对方惊疑的凝视中脱了外衣上床,跨到靠内半边躺下。秦疏桐起身就要下床,被晏邈又压了回去:“少容不想睡床?可我也不愿委屈你睡榻,如何是好?但……你不会是想去隔壁房间吧?”
这一问便是警告,秦疏桐不想和晏邈多争执,挣了一下没挣开,知道晏邈又用上了真功夫,便不再做无用功,泄力躺了回去,翻身背对那张脸。原来他以往次次能对晏邈还以颜色,不是因为两人势均力敌,而是晏邈有意让他得手,像逗弄根本构不成威胁的一条小狗一般。这突如其来的真相令他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