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换来的结果是从巷子变成了床上,沙发上,书桌上,唯一不变的还是女孩的脸,依旧在梦里一遍遍叫着:“弟弟——弟弟——”
梁林觉得自己可能疯了,像个变态一样,就连淋浴时打手枪高潮时颤栗着脑海里还是出现了梁轻樾的脸。
那段时间决计不是一段快乐的回忆,他从那开始便整夜整夜的失眠,因此病了好几次,当他虚弱地躺在床上,梁轻樾拿着药端着水送到自己跟前时,梁林和自己和解了,他将这些深深埋入心底,掩藏好,他永远都不愿让梁轻樾发现。
自那以后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过这些梦了,而今晚她如约而至。
或许是她穿的那条蓝色裙子真的很好看,梁林这样想。他告诉自己他对梁轻樾的这份感情不是肮脏不堪的,而是他内心深处最纯净的东西。他喜欢梁轻樾,很单纯地喜欢,比任何人都要来得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