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G应该知道我们在巷子里偷偷接吻,因为每次我红着脸回来之后她都会跟我提起货架上的指套……
我们之间越来越亲密,有些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掉进蜂蜜罐里的蚂蚁,浓稠的糖浆裹挟着我下坠,直到全身被彻底浸泡,变成一动不动的琥珀。
然而就算我开始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也根本没想过这和白雪有关。
“不是只有男人会吃女人。”O对此如是评价到,洋红色的嘴唇向下撇了撇,“女人也会吃女人,而且有时吃得更厉害。”
有一天打完电话已是深夜。洗完澡之后,我对着镜子安静地观察了许久。一股冲动涌上来,我用画笔 在胸口正中间涂了一块小小的橄榄绿。
丙烯颜料干得很快,歪歪扭扭地贴在我身上,瞬间变成了皮肤的一部分。
我顿时感觉呼吸顺畅了不少。
从此以后,我的身上总会带着这么一小块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