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玦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我又活过了一天,我很开心,我没有疯,我很好。”
老江鼻梁有点滑,眼镜要掉落,他抬头定了定,然后眼珠子转溜,看看这位,看看那位。
两位僵持在急诊室。
整个房间只有老江在动作。
他给唐玦打好纱布之后再将目光投向楚玊,他悄声询问:“你,你,你不说话啊?”
——该你说话了啊。
而楚玊没有抬头,目光落在白色地板,她轻飘飘回一句:“我无话可说。”
人民医院离庆楼春路不算近,她们刚才也是打车来的,路程二十五分钟。
楚玊叫了车,她们站在马路边等。
医院门口,隔壁有开着的便利店,对面是病友家属为主要流量的宾馆。
没有话说,双方沉默。
她们好像没有人在意车还有多久到达。
“楚玊,或许……”
“没有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