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学的宿舍,”绷带羊也神奇地东张西望,“跟我宿舍真的一模一样。”
开晴跟她解释房间是心灵世界的映射。
闻言,绷带羊明白为什么房间会是宿舍了。
“我和室友们关系特别好,”绷带羊说,“不过这样的话,怎么没有高中宿舍呢?”
话音刚落,大学四人寝的尽头又向前拓宽,接上一个上下床的八人宿舍。
开晴挠挠脸,“看来房间是这样一点点建起来的。”
话音刚落,四人寝的某一张桌上出现一个药盒。
“那是我的寝位。”绷带羊说。
她走到药盒边,打开药盒,里头满满当当的绷带,还有一个小剪刀。
绷带羊取出绷带,将她下半张脸重新缠上,然后长长舒一口气。
“这样有安全感多了。”她说。
开晴观察着绷带羊的床位和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