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能到达怎样的境界呢？
卢颁虽然心事重重，可究竟是老狐狸，心中担忧面上却丝毫不显。
听到好友如此说，他摇了摇头，“暮兄此言差矣，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莫少门主出场，也是如今这般盛况。”
其他人闻言微微一怔，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卢颁。
这老狐狸平日里说话最是滴水不漏，如今莫少门主今非昔比，他怎么还在莫门主面前提起？
卢颁的面色稀松平常，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只是那目光却若有似无地瞥向了坐在众人中间的莫思永。
只见他面色温和，眉宇间依旧那般平静，只是细细察看便会发现，他的脸色隐隐呈现出一丝灰败。
“好汉不提当年勇，如今炼器界人才辈出，也要向前看才是了。”
莫思永温和地说着，目光落在揽月身上，同样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