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因事告假?”邢悦无意识的应了一声,思量着这紫竹的事,这紫竹不是家生子,是邢夫人进门后从外面买回来的,签的死契,卖身契在她手中,家中早就也没人了,她有什么理由背叛。
“太太,看角门的花婆子到了。”翠柳正要回话,红菱走进来回话。
“让她进回话。”邢悦索性先放下紫竹的事情。
“老奴见过太太,不知太太叫老奴过来有何吩咐?”邢悦望去,那花婆子三十来岁,穿着半旧的棉布衣衫,浆洗的十分干净,头发收拾的一丝不苟,看着就是个利落人。
“花婆子,今可是你当值?”邢悦问道。
“回太太的话,今日是奴才当值。”花婆子恭敬的回答。
“那就说说,今天都有谁从角门出入。”邢悦喝一口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