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的易感期,尽管只提前了不到半周,居然就会如此截然不同,溪流摇身一变翻起海啸,淹没理智的高地。
向来轻如水汽的信息素,已经渐渐化为厚重的湿云。
很快就会将自控力全部压垮。
另一边,尤安晴也听见了监测仪的声响,作为责任重大的临时看护人,她只是苦恼地叹了口气。
监测仪的警报声越来越急促。
一旦意识到这声音的存在,它就立刻从隐形者上升为难以忍受的噪声。
唐簌拿出所剩不多的耐心对抗了一会儿,很快败下阵来,抬起手敲门:“我能把监测仪关了吗?”
“你把它拆了都行,只要不离开隔离室。”
尤安晴紧紧盯着终端上的倒计时:“再过两个小时药剂就全部代谢了,我会第一时间给你打抑制和镇定,然后咱俩光明正大的离开医疗中心和平散伙,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