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虹芬没说话,慢慢将自己贴紧了张本民,两手紧紧抱着他还并不怎么粗壮的身子。
接下来的几天里,张本民感觉度过了两辈子中有史以来最快乐的时光,他甚至觉得有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这谈不上丧德,但有点丧志。
“从明天开始,我得做事去了。”张本民躺在高虹芬的怀里,下定决心后有点依依不舍地说,“再待下去,我怕只依恋了你的温柔乡,而变得一无是处。当然,其实我愿意就像之前唱给你听过的:今生今世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怀(手)里。”
高虹芬又没说话,她一动情就会沉默,然后就以行动来表达充沛的情感。这一次,张本民也没多说,偶尔他也会来个一切尽在不言中。
激烈而酣畅的行动过去之后,高虹芬静静地躺着,对张本民说有事就去做,没事可以常过来看看。
张本民无声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