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什么玩意儿啊?
江声就这样从八点翻到凌晨两点,没找到一个满意的,更诡异的是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会吧?
他现在二十岁,血气方刚,之前还很行的,这才几天啊,就这样成……哑弹了?
江声就不信了,他拿出大杀器,那条朝晏用过的手帕。
上面的香气经过这段时间,散得一丝也无。
柔滑温软的触感像是男人的皮肤,让他神魂颠倒,连腿都仿佛被刺激到,轻颤了一下。
他就说嘛,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成哑弹呢?
估计是刚才,他用一种严格挑剔的目光去看,只顾着挑刺去了。
去洗手间待了一个多小时,完事睡觉的时候,江声很有自知之明地亲了一下手帕。
朝晏工作忙,江声要赚钱,每天还要过去医院一趟,也不算轻松。
他们每天只有早饭是固定在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