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心猿意马,又心疼难耐。
这个人似乎一直都这样,从第一次相遇那晚,就一直给他这种感觉。
像孤独矜贵的黑猫,像晶莹剔透却脆弱的水晶球,像冬日山间流淌的清冷小溪。
他在江独慎又喊冷的时候握住了对方戴着黑丝手套的手,江独慎几乎是一瞬间就反握住他,丝质的手套传来冰凉的触感,柔软又贴合皮肤的材质让这层薄薄的距离似乎不存在,他们仿佛在十指紧扣一般。
“奶奶……”
明朗听到男人突然呢喃出声,他眷恋地用脸颊轻轻贴上两人交握的手,紧闭的眼角渗出了一点湿润。
“你身上究竟是发生过什么啊……”明朗不由地低喃,感觉自己今晚的心脏很疲惫,像是一直被什么紧紧揪着,那滋味实在太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