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进入都让沉淮偃惊叹,连吞吃他手指都费劲的小逼,是怎么做到吞吃下他整个膨胀的肉棒的?
好辛苦,好可怜。
沉淮偃偏头,吮咬着时宜大腿上的软肉,留下糟糕的痕迹。白皙的腿肉上,咬痕吻痕乱七八糟的排布,看起来竟有些狰狞恐怖,好像是受到了某种虐待。
更可怜了。
沉淮偃道貌岸然地想着,手下的动作却不停。反而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在穴内疯狂进出着,带出飞溅的水液。
“嗯啊——!沉,沉淮偃,不要——!”
不管往哪儿看,都是沉淮偃压着自己,用一种极度淫靡下流的姿势。时宜干脆闭上了眼睛,但是视觉的关闭却加强了另一个地方的感官。手指搅动水液发出的“噗呲”声,还有指甲剐蹭带来的痒,都好像放大了百倍。
腰肢被死死扣住,她的一切欢愉都被沉淮偃给牢牢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