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师尊,”祝时晏及时改口,“他怎样了?”
云骄没有立即回答。
为祝时晏探过脉后,满脸沉凝。
“他身上灵力暴冲,经脉承受不住……”沉吟片刻,又继续道,“许是我在他身旁妄动灵力,害他如此。”
祝时晏听了,心里一沉。
那不正是因为云骄对自己施法,导致这边的肉身承受太多灵力?
他满心忐忑,脸上只作不知:“现在怎么办?师父的汤药还在桌上。”
“先不用汤药。我想办法为他引出灵力。”
祝时晏道:“他现在不能运功,只靠师尊从外引出灵力,恐怕得费一番周折。”
在他说话间隙,云骄已经抄起床上之人的膝弯,将他横抱而起,向门外走去。
“时晏,你让铜板通知净缘,发信请人来为祝时晏探诊,他自然知道怎么做。另外,备一套干净中衣。”
说完,已经穿过竹间幽径,直往后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