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想用驱虫药换江鱼,才生了这误会。”
“是假的?”族长哈哈笑起来,“是假就好,惊扰到贵客实在失责,今夜宰杀山鸡,再迎贵客。”
许黟惊呼:“不可不可,养家畜不易,怎么能都让我们给吃了。”
族长笑着道:“有何不可,难得来客,都没拿酒来饮。”他见许黟谈吐不凡,便也问是否读过不少圣贤书。
听闻许黟是弃文从医,更是敬佩:“时人崇仰读书人,像许大夫这般古往今来皆是少有。”
“不过是家境贫寒,才断了读书的念头。”许黟轻笑着摇摇头。
哪怕他这么说,族长对他的态度依旧崇敬。
这会儿,族中男人们也匆匆地跑来了,默默地站在一旁紧张等着。
一个阿嬷呜呜地哭起来:“没事儿,没事儿我儿,是娃儿听错了。”
“阿嬷哭啥,这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