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幼时父母先后亡故,伤怀太过,落了点不大不小的毛病,一个思虑重,夜里难眠,一个稍稍吃些风便容易咳。
昨夜便是如此,她今日才精力不济,脸色不佳。
魏琪听她这般说,还不放心,催促道:“表妹快回去休息,别再病得重了。”
老国公夫人笑容和蔼地望着一双小儿女,“知道你着紧妹妹,昨个一刮风,便教大夫看了,注意些便好。”
魏琪稍稍放心,看表妹一眼,不好意思地笑笑。
方静宁垂着头。
老国公夫人一直想促成他们,在场其他人也都知晓,含笑看着两人。
唯有魏琪的母亲娄夫人眼里闪过不愉,故作心直口快地关心道:“静娘这几日便好生休养,省得咳症加重,老夫人挂心,若再过了病气给老夫人,你也得难过。”
寄人篱下,方静宁本就敏感多思,眼里一下子便不受控制地生出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