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功名兮,慰平生……”
“慰平生兮,吾将醉……”
“吾将醉兮,发狂吟……”
七字一拍的简短音调,伴随着低沉男声在道场回荡。时而慷慨,时而狂放,时而悠婉,时而激昂。
正宗的刀锋映着昏黄灯光,在幽空中划出一道一道斑驳交错的残影,如豪情万丈的春秋,又如金戈铁马的锵镪。
某种大气磅礴、阳刚雄壮的氛围笼罩着道场,众女如痴如醉地看着和马舞剑踏歌,就连想记下音律的晴琉也都发不出声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歌声渐歇。
唱得尽兴的和马缓缓收刀入鞘,重新回到桌前坐下,而直到这时众女才清醒过来,发出哇噢的叹响。
“哇噢!老哥你知道吗?这首歌你居然唱出了信长公‘人间五十年’的气魄耶!”
千代子满脸的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