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太自负了!”伊莉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又打了个酒气熏天的嗝,差点被翻涌上来的苦艾酒怪味熏得当场表演,“我夸你还有一半原因在那儿呢!”
她伸出空着的手,嫌恶地指向刚刚被她碰倒、还残留着湿痕的桌面——那里还隐隐散发着苦艾酒那令人作呕的余味。
“诗人不都喜欢以特立独行标榜自己吗?你都难以下咽,可见那东西就是难喝!”
她斩钉截铁地下结论,眉头拧得死紧,实在想不通自己刚才的胃是怎么承受住的。
“说的是,”斗篷下的声音带着深以为然的赞同,“这里的酒,充其量只能算是难喝的麦芽发酵液,哪里比得上一杯冰镇的……”
“冰镇啤酒?你在哪……”伊莉丝急切地追问,醉眼朦胧地努力聚焦,视线刚来得及扫过他斗篷下冷白色的、线条利落的下巴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