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出那只拨算盘的手,屈起指节,“笃笃”两声,精准而用力地敲在身后悬挂的大木牌上某一行字迹。
“苦艾酒……”伊莉丝眯着眼辨认,恍惚间想起不久前似乎听谁提过一嘴,说这是“上好的酒”。
“就它吧。”
带着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豪迈,女人拍板定下。
话音未落,那锃亮的脑门主人便像精通戏法的魔术师,从桌子底下某个隐秘角落“嗖”地抽出一根油亮细长的藤鞭。
他捏着鞭梢,往下一拽,甚至吝啬于抬一下眼皮,手一松——
“咻——啪!”
鞭影无比精准地打在其中一个酒保汗湿的后背上,那清脆的炸响瞬间撕裂了周遭的嘈杂噪音,听得人牙根发酸。
伊莉丝下意识地一缩脖子,仿佛自己光洁的脊背也跟着火辣辣地痛了起来,忍不住挤了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