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仅有的路人也远远避开了他。
他脚下趔趄,差点摔倒之际,男人冲过来,扶住了他。
陶品宣醉眼朦胧:“你是谁呀?”
“寒英。”
“寒英?”
陶品宣语气充满质疑,他推开男人扶住他的手,站远些上上下下打量起眼前的人。
男人身穿靛蓝圆领袍,上面缀以白色飞鹤祥云纹刺绣,腰间系着绦绳,头上一根没有任何花样的桃木簪。
陶品宣痴痴笑起来:“你原来,长得这么好看啊。”
寒英没听他胡言乱语,上前一步搀住他,带他往旅馆走。
陶品宣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寒英腰间的绦绳,在手指上绕啊绕。
一个穿着奇怪的男人,扶着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这样的组合十分引人瞩目。
旅馆老板拦住寒英:“你是几号房间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