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磕破了都没发现,虽知此时不该计较这个,可心底仍生出难言的苦涩。
虞幼文发着颤,掌心苍老的手冰水似的凉。
他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双唇紧抿,说不出一个字。
此时太阳西沉,橘黄微暖的余晖从窗棂透射而入,掠过织金纱帘,摊下一小片朦胧光影。
崔梓歆鬓边的霜白发丝,被这暖阳映成金色,眼瞳不复先前散漫无光,聚起一丝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