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念一想星期一在酒店门口看到的情景,不依不饶地说,“好,你那告诉我你带那个老板进大堂开房做什么!”
“姐姐啊,”刘润新苦笑道,“余总酒喝多了,车是没法开了,而且醉的人事不醒,根本就不知道往哪里送,只好给她开个房间,让她休息。”
“那你呢?”徐婉儿追问道。
“我?”刘润新心里一慌,但还是神色自然地说,“我后来安顿好余总,就打车回家了。”他心想,徐婉儿总不会为了他这点破事儿,在酒店外面守一夜吧,他确实猜对了,徐婉儿当时略有些生气和失望,很快开车离开了酒店。
徐婉儿将信将疑地看着刘润新,最终没发现什么异常。她略有些不好意地说,“对不起,我误解你了。”
“那,徐姐,鸭子是什么意思?”刘润新确实有些好奇,便不耻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