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她这样回答,闵越脸色更沉了,把那瓶金创药交于她,“那你自己回去,我还有公事要办。”
“好。”
她说完又是一阵安静,闵越起来,最后到底还是没说什么。贞婉看着他离开,心好像变得惆怅,低下头,看到了他留在旁边的帕子。
她拿着帕子赶紧追出去,却已不见对方了。
上次是外袍,这次是帕子。
贞婉看着帕子上面沾到自己的点点血迹,珍惜地收好,谢过寺里的师傅后才离开的。
闵越这边,骆工宜瞧了两眼默不作声的主子,“世子,需要我派人去查这姑娘的住址吗?”
闵越看了他一眼,骆工宜自知失言,连忙道,“属下知错了,世子。”
闵越淡道:“不用。”
将人压下大牢,屈郊被绑在桩子上,已经被拷问了一番,骆工宜问到了些许有用的消息,但有关于被闵越拦截到了那封书信里提到了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