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玉缓缓道:“我昨夜未眠想通了一些事,我不能这样一直糊里糊涂下去,女子终究还是寻一处栖身之所比较好。但是楚然,晋王殿下是我的妹婿,我若留在长安和他在一起,怕是不太合适。翠渚才是真正养我长大的地方,我对那里的风物有特殊的感情,与那里的人也有千丝万缕不能割舍的情谊,思来想去,翠渚是最合适我的去处。只是闻宴,而今他的身份已非比寻常,朝野间像荆州孟氏、鲁山宋氏之流巴不得他出点笑话,所以损害他清誉的事情我们又怎么能做?”
王楚然定定地望着白锦玉,心慌到没边,这一通话下来,白锦玉的用意已经显山露水了。
她先说闻宴身边不可同时存在两个女人,再说“损害他的清誉的事情我们怎么能做”……她,说的是“我们”!
王楚然听得心惊肉跳,有什么呼之欲出的东西慑得她浑身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