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半个多月,夜夜承欢,白日里又要喝苦涩的药,时而梦中又总是浮现那些光怪陆离的场景。
柳云诗觉得自己终于快要崩溃了。
这日季辞递来的药,还没到跟前,她便觉得一阵恶心,捂着胸口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季辞那碗的手一顿,急忙放下药碗过来,轻拍她的背替她顺气。
“好些了么?”
柳云诗吐完,他将她扶起来。
不知为何,柳云诗总觉得他对她的关切之下藏着一丝其余的情绪。
她恨恨地挥开他的手,半是委屈半凶道:
“我要出去!我都被你关出毛病了!季辞!你还不如杀了我!”
原本她还以为,自己这样说,季辞又该不高兴。
谁料他这次非但没有生气,反倒还笑着哄她,“好,我们下午就出去,不过现下……我得请大夫来看看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