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阴暗的念头至今也没有彻底消散,时不时在楼越青脑中作祟,每每见不到温虞的时刻,他就会想起。
“你不生气?”楼越青忍不住说。
“为什么要生气?”温虞反问道,“你只是想将我关起来,让我下不了床,又不是想杀了我。”
楼越青:“……”
“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温虞又问,而后兀自回答,“我还挺愿意。”
楼越青额角的青筋鼓动,他觉得他今夜一定是喝酒了做梦,才会梦到温虞说这样的话。
隔着门,走廊里的钟声传来,十二点了。
“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小花。”
“我会当真。”
“那不如实践一下,我有没有说谎,指挥官大人。”、
温虞用牙齿咬开楼越青的一枚衣扣,舌尖蹭了下滚动紧绷的喉结,“楼越青,我想你应该没弄清我的意思”
他一字一句,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