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修来了,坐吧。”刘氏闭着眼睛懒懒的说了句。
陆砚修心中思忖片刻,将陆熠支开后,问起了当年的事情。
“叔祖父是怎样死的?”
刘氏闻言手指一颤,惺忪的眼睁开,见到陆砚修站在摇椅前,正一动不动盯着自己。
她将头一偏,故作轻松道:“命短呗,被山贼捅死了。”
陆砚修又问:“既如此,长公主为何要与陆家一刀两断?乃至到现在,都与我们形同陌路?”
就算只是寻常的丧偶,长公主也不必与陆家老死不相往来。
刘氏听到这话,扫了他一眼:“我如何知晓?”
“祖母亲历过,一定比孙儿更清楚!”
“我清楚又如何?那都是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如今拎到台面上来说,于你于我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