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所有人的眼里,我就是和那个女生一样的,是叶泊则带来的伴,是一个随时可以去伺候别人,不高兴的时候拿钱打发的情人。
我在这里存在的唯一的价值,是叶泊则赏赐给我的一点面子。但如果我在意这泾渭分明的处境,那我就永远跨不过到叶泊则的河。
我慢条斯理地拨好了虾,放在了干净的小碟子里,又撒上芝麻和酱油。放到叶泊则面前。
我说:“这个虾很好吃,你尝尝看。”
叶泊则的视线如同细雪,落在了我脸上,冰冰凉凉,他招招手,我茫然地凑近了些,就感到他的手摸了摸我的脸,用不高不低地声音问道:“生气了?”
我压根没有。但是叶泊则根本不让我辩解,而是继续说道:“要是不想吃,我们就换个地方。”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出来我是在发脾气的,我明明是说虾好吃才拨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