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静静地蹲下身来抱着自己。她俯视忠难,好像能得到某种慰藉。
“你想用你的死来证明我无论怎么做都无法逃离你的掌控吗?”她的发从耳边垂下,俯视他倒过来的脸,小小的影子把他熟睡般的脸盖上,犹如盖一块白布。
她望着掉在血泊里的瑞士小刀,总感觉在他死后自杀会像恶心的殉情,要是被当做一对璧人大肆报道编纂那不如把她抓走。而且要是再明天见,被疼痛折磨过而死不了,那痛苦翻倍上场。
肚子突然传来一身咕噜咕噜的叫声,她罕见地感到饥饿,也许是一下放松了紧绷的精神导致饥饿感趁虚而入。
世上没人再监视着她进食了,她的胃重获自由。
她去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只剩下一些放烂掉的食材和馊掉的剩饭菜,闻到这股味道的时候因果捂上鼻子皱眉还以为里面藏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