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呜……我没……没动……”科耶麦听见骑在他身上的女子如此形容自己,立刻像是炸了毛一般反驳,然而他克制不住腰腿扭动的动作却明明白白印证了温雅的话——他的确是个天生就会谄媚女人的货色。
“你当真没动?难不成是这床成了精,与我发生了相对运动?”温雅故意逗他,腰下却突然使了些劲,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胡乱晃着的时候找准时机径直坐到了底,将那肉棒最为涨硬的顶端那处小口直接按在了子宫口上。
“呜——”科耶麦由此再度被操哭出来,可这回哭却不是因为疼——虽说初经人事当然会疼,但此时却让他感觉到全身神志所凝聚的那个顶端触到了什么湿滑弹软的东西,而那湿软之物就像一张小嘴,将他那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亲密地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