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早就被拿了出来。
周姨娘一能活动下巴,就将一口唾沫呸到地上,冷笑说:“一屋子男盗女娼,工于心计的家伙!”
老国公倒是乐了:“你这话有意思,你半夜睡觉不睡觉,摸出来杀人可以,我们就不能有些准备?”
周姨娘厉声道:“狗贼休要多说!这些年里你的那些伤天害理灭人满门的事情,只怕多得自己都忘记了吧!也不知道下去了阴曹地府你这浑身的几两肉够不够一人啖上一口!”
帘子后的徐善知有点按捺不住,待要掀开帘子上前,肩膀就被自家父亲重重地拍了一下。
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小声说:“外头那个贱婢在骂祖父!”
徐佩凤没好气地说:“你是想冲上去和她对骂吗?一只狗发了疯冲你吠起来,你是不是也要矮□子和它一样四脚着地地吠起来?不学人话说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