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时候这条线暴露了,陈悬生还得倒回来求我们想新法子。”
“好的,坤哥。”
……
因为上午是连着两节死脑细胞的课,周夏夏最讨厌周五。
教室的椅子像特制的刑具,脊椎压在上面每一秒都是拷问。
昨天晚上虽然他已经很克制,但男人的尺寸摆在那里,到底还是酸胀得不行。现在这样强撑着坐着,连腰都开始隐隐发麻。
她努力坐直,结果也一样不舒服。老师在讲一类压轴题的变式,板书刷刷落下,她下意识地在笔记本上写了几行,却一个字都没记住。
“这道题谁来回答一下?”
她听到名字被叫,后知后觉地站起来,一时半会连题目在哪页都找不到。
“……好了,先坐下吧,下次注意听。”
老师叹了口气。
她垂着眼坐下去,脸颊发热,后背冷得像没晒到阳光。
第二节课是经济学,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