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念叨,眼睛睁不开,呼吸间浓烈的酒热气息呼出,并不好闻。
印常赫皱着眉,干脆关上门上了车,傅维诺顺势倒在他腿上动了动腿,一只手重重的锤。
印常赫先帮傅维诺坐起身来,他歪歪扭扭的挨着印常赫,被抓住了拳头。
随后是小腿被抬起来放在前座平台上,一直手有劲儿的按着肌肉帮他放松。
他起初还难受的想跑,但过了会儿舒坦了,迷迷糊糊的又道了声谢。
说醉了也没全醉,半梦半醒着还懂得说诉求。
说没醉却又和平时不太一样,像上次被信息素灌醉一直摸他似的胆子大了许多。
印常赫好久没回应他,傅维诺还以为他不会说话了呢,结果末尾印常赫突然来了句:“要谢我的话,就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啊?”傅维诺艰难睁开了个眼缝,从他下颌处抬眼看,瞥见他挂在眉骨上的冷意。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