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震,从他的肩膀落笔,顺着一股被支配的惶恐完成了勾勒。
见我画完,他走过来驻足欣赏。
“为什么不画我的眼睛?”
我的心跳如雷,头皮发麻,只觉得胸口那一片橄榄绿已经不足以支撑顺畅的呼吸。
“我……认为这些足以呈现你的全貌。”我小声地辩解道,“再说,你给我看的,席勒,也不总是画脑袋的。”
他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穿好了衣服。
“去洗脸吧。你现在跟个花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