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姓林的,林氏集团的那个私生子,叫林子言。”
沉柯撇了撇嘴,“就是那个靠着写几首酸诗、办了几个画展,就自诩为‘艺术家’的家伙。他大概觉得自己的路数很高明,不像周屹川那么粗俗。他给我写了一首诗。”
“诗?”
陈然配合地问,“他都写了些什么?”
“什么‘你是冬日里的最后一枝寒梅,是雪山上不可触摸的皎月’,哦,还有什么‘你的眼眸是紫色的星河,让我沉溺其中,万劫不复’。”
沉柯用一种平板无波的、毫无感情的语调复述着,脸上写满了“快要吐了”的表情。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是几百年前的吟游诗人?这种陈词滥调,连叁流的言情小说都不会写了。还有他那股薰衣草味的信息素,甜得发腻,每次闻到都让我想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