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被一束光打亮了脸,太过强烈突兀致使她一下低头。
“哎呀,大冷天的,蹲在这儿干嘛呀。”那束光挪开了去照亮了一整面破败的墙,上面尽是些小广告和恶劣的涂鸦,有些熟悉的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
因果瑟瑟地抬起脸,隐约能辨识那是楼上的阿姨,她自从老公死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优雅自得,以前一件深紫色的单薄衣服一穿穿一年,现在热衷素白,看着就贵气。因果只记得她姓柳,偶尔地会从妈妈口中听得一些事,她总管这个阿姨叫楼上那个姓柳的女的。
柳阿姨手上攥着一个小手电筒,她蹲下身来把手电筒放在地上,那照着光的一头就转着圈往墙边滚,把铁门那一块照得比白天还亮。她把身上的披肩给因果裹了上,因果感觉她的手暖呼呼的,就一直盯着她那双虽然如柔荑但却是枯死了好久的柔荑之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