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我和你爸丢了好大的脸!”如同毒蛇吐信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浸满了阴森的毒液,一颗颗往明禧脸上崩。
明禧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趴在床上艰难回道:“我爸那个人向来愿意一厢情愿,你喜欢陪他过家家酒,那就蛇鼠一窝作伴去。”
明禧用手背顶着下巴,脸颊上已经浮现出两道惨白的指痕。
常叙一边嘴角隐隐抽动,看着明禧的目光愈发复杂。
“牙尖嘴利有什么用,明禧,你总是不长记性。哦,对了,我来之前,刚去看过伯母。”
“你只会用这种方法威胁人吗?”
“方法老无所谓,有用就行,尤其对你。”冰凉的手指轻挑地挑起明禧的小脸,然后嫌弃地甩开。
“我明天再来看你,希望到时候,你能用清醒的态度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