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月垂首,抬手拭掉眼角的湿意。
也不知道哥哥如今过得怎么样,没有她在前面顶着,吸血的父母只能朝哥哥伸手要钱了吧,可哥哥那病弱的身子……
呼——
眼眶热热的,云疏月赶紧深吸一口气吐掉,不能让别人瞧见自己哭泣。
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这是她在她父母那儿学到的东西,因为无论她哭得多惨,她的父母都无动于衷,只会说她有时间哭不如多去赚点钱。
可笑啊。
本应该是港湾的父母,给了她人生里所有的风浪。
索性,一切都结束了。
在她连轴转工作一周后,她倒在了赚钱的路上。
云疏月将脸撇向一边,不想让雁书发现。
可这一切正好落在了沈酌的眼里。
他的眼睛从微微掀开的窗帘处露出来,瞧见了云疏月的深呼吸,也瞧见了还未来得及落下就被抹掉的眼泪。
她怎么又哭了?
沈酌的眉轻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