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逸也觉得很迷惑,“是啊,真的是奇了怪了,这人才被拘留半天,直接逮捕侦查起诉一条龙走完了,好像有只看不见的大手在后面推着走一样。”之前他帮其他朋友处理过几起纠纷,就算是以他的关系网,想要达到这种速度也很难。
“是不是那家伙另外还得罪了什么人?我感觉这事的处理速度不太常规。”蒋逸提出一种可能性。
“不管怎样,拒绝调解,我要让他坐牢。”江独慎冷声道。
两人又商量了会儿才挂电话,江独慎摘下金丝眼镜随手扔茶几上,揉了揉紧蹙的眉心,他抬手按住难受的心脏,薄唇紧抿,眼神阴沉。
只要想起明朗血淋淋的手,他就觉得心悸,心里涌起一种无能为力的懊恼和自责,以及事情脱离掌控的愤怒。
当初的他太过弱小所以什么也做不了,现在的他难道也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吗?
绝无可能。